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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忆 - 李斯特根据歌剧《诺尔玛》改编

回忆 - 李斯特根据歌剧《诺尔玛》改编《诺尔玛》Norma 是所谓的英雄的歌剧，贝里尼作于1831年，1831年12月26日在米兰斯卡拉歌剧院首演。剧情取自法国诗人苏梅的悲剧，由罗马尼(，1788-1865)改编而作脚本。剧情描写公元前50年，罗马灭高卢，特洛伊教大祭司奥罗凡索()号召民众奋起抗敌，其女儿诺尔玛(Norma)为祭司长，与罗马总督波里昂()相爱，并已生下两个孩子。此时，其实波里昂已经爱上了年轻的女祭司阿达尔吉萨()，打算和她一起逃到罗马。作为诺尔玛的好友，怀着负罪感阿达尔吉萨向诺尔玛忏悔。诺尔玛愤怒至极，想把两个孩子杀死又不忍心，于是让阿达尔吉萨把孩子送给波里昂。阿达尔吉萨被诺尔玛感动，表示一定拒绝波里昂。但波里昂却一心爱着阿达尔吉萨，诺尔玛再一次被激怒，宣布奋起战斗。波里昂为接阿达尔吉萨被俘获后，诺尔玛向波里昂表示，只要放弃阿达尔吉萨，她宁死也会救他。波里昂却宁可自己一死，也要求诺尔玛宽恕阿达尔吉萨。诺尔玛愤怒地宣布，一定要以阿达尔吉萨祭神。最终诺尔玛宣判以神的名义把一个背叛祖国的女人处以极刑，这个女人竟是她自己。她勇敢地走向火刑台。波里昂终于被她的爱感动，一起走向死亡。这部两幕歌剧的两幕分别为：第一幕第一场，特洛伊教圣林内，在管弦乐庄重的进行曲中幕启。先是高卢乐队的进场，接着是信徒的行列。众人围列祭坛四周，奥罗凡索唱咏叹调《走在那山丘》(Ite sul colle)，他说：“特洛伊的信徒们，当新月出现时，神圣的女祭司长将敲响三声神秘的钟声，我们将击退罗马侵略者。”众人唱合唱曲《愿预言的圣灵协助她》(Dell' aura tua)，等候诺尔玛来临。众人退出舞台后，穿罗马军装的总督波里昂和密友弗拉维奥()上场，以近似无伴奏的宣叙调对话。弗拉维奥提醒说，女祭司长诺尔玛严禁外人走进这圣林，违者格杀勿论。波里昂告诉密友，诺尔玛已经生了两个儿子，现在他又爱上了女祭司阿达尔吉萨。波里昂说此事被诺尔玛发现，一定会遭受可怕的报复。他唱咏叹调《在维纳斯的神殿中》(Meco all' altar di)，表露其对阿达尔吉萨美貌的仰慕之情和对诺尔玛的恐惧。远处传来圣钟信号，弗拉维奥劝波里昂快离开。在雄壮的进行曲中，男女祭司们重新上场，唱混声四部合唱《诺尔玛要来了》。在女祭司们伴随下，诺尔玛登场。她头戴神圣花冠，右手持一把金镰刀，以宣叙调向众人说：“罗马的命运并不操在世人手里，我们雪耻复仇的时机尚未到来。神曾显灵说，傲慢的罗马人，将因自己的恶行败德，自趋灭亡，我们要等待神安排的命运。”诺尔玛害怕自己的同胞与所爱的波里昂的罗马军队厮杀，无意发动战争。信徒们听到她的话，都感到震惊，但既然是神意，也只好信服。诺尔玛举起金镰刀，砍下神圣的寄生枝，祈求和平的咏叹调《圣洁的女神》(Casta Diva)，管弦乐重奏进行曲调，诺尔玛高喊“罗马必有一天自行灭亡”，众人应和。诺尔玛唱咏叹调《啊，我的爱人请回到我身边》(Ah! bello a me)，众人以合唱《愤怒的神将推翻罗马》应和。后众人均退下，只剩下阿达尔吉萨，她跪在神坛前唱《神啊，请保护我》(Deh!, o Dio!)。此时波里昂和弗拉维奥悄悄出现。看到阿达尔吉萨独自跪在祭坛祈祷，波里昂命弗拉维奥退下，趋前想拥抱她，阿达尔吉萨害怕地退避，请求波里昂忘掉这段爱情。两人的二重唱，波里昂唱《去吧，冷若冰霜的女人！》(Va,)，内心痛苦万分的阿达尔吉萨，以同一曲调，唱出自己处在爱情与信仰间的矛盾心情。但波里昂要她放弃邪神，跟他一块儿到罗马享幸福与荣华。阿达尔吉萨终于屈服，答应次日跟他私奔。第二场：诺尔玛的房间，侍女正跟两个儿子游戏，诺尔玛因波里昂与自己疏远，心烦意乱，让侍女把孩子带出去，免得看了心中悲伤。阿达尔吉萨因内心矛盾，来与诺尔玛诉说心中隐私，表示为爱情准备放弃信仰、离开祖国，唱《当我一个人在神殿的时候》(Sola, al)。诺尔玛想起昔日与波里昂的共处，不禁唱《啊，我也怀念》(Oh!!)。在二重唱过程中，诺尔玛听阿达尔吉萨的倾诉，非常惊讶，因为其恋爱过程和她自己极为相似。诺尔玛向阿达尔吉萨追问她的情人是谁，当她听到“他不是高卢人，而是罗马人”时，心中一惊，这时波里昂突然出现在房里，阿达尔吉萨指着他说：“就是他！”诺尔玛对着尴尬万分的波里昂，毫不留情地唱：《不必胆寒，负心的人！》(Oh! non, o)。随后是塔尔玛揭露波里昂的三重唱主部：《哦，我成为你冷酷罪孽的牺牲者》(Oh di qual sei tu)。波里昂恳求诺尔玛不要伤害阿达尔吉萨，阿达尔吉萨唱出男人甜言蜜语的可怕。最后，在诺尔玛“负心人”的责骂中，波里昂想拉着阿达尔吉萨逃离，阿达尔吉萨悲伤地说死了倒好。波里昂说，他的行动永远忠实于真实的爱，阿达尔吉萨则哀求诺尔玛宽恕她。三人以齐唱诅咒命运的悲剧，远处传来请诺尔玛的合唱。第二幕第一场，诺尔玛的住所。诺尔玛拿短剑想杀死两个儿子泄恨，见孩子睡得正熟，不忍伤害，悲伤地唱《他们正在熟睡》(!)。她挥起短剑向上帝怒吼时，吵醒孩子，把孩子抱在怀里，让侍女去叫阿达尔吉萨。诺尔玛决定自尽，把两个孩子交给阿达尔吉萨，请她在自己死后，把孩子交给波里昂，唱二重唱《啊，把两个孩子带过来》(Deh! conte li)。阿达尔吉萨表示自己决心留在神殿，会设法让波里昂回到诺尔玛身边，她唱《请看吧，诺尔玛》(Mira, o)。两人互相把爱情推给对方，唱《直到最后一刻》(Si fine all' ore)，紧紧地拥抱在一起。第二场，特洛伊教圣林，高卢战士们又聚集而唱雄壮的男部合唱。此时奥罗凡索登场向部下宣布波里昂还没离去，战神也没有发出战斗的旨意，他的宣叙调正好跟士兵们的合唱形成有趣对比。他说波里昂走后，可能会换一个更残酷的总督来，因此必须《斩除罗马人的暴政》(Ah! del Tebro al giogo)。第三场，神殿入口处。诺尔玛在这里等待波里昂。她先唱出独白的宣叙调。阿达尔吉萨对她发誓，认为一定能说服波里昂，使他回心转意。这时侍女跑来说波里昂不但没被阿达尔吉萨说服，还想挟持阿达尔吉萨逃回罗马。诺尔玛听了非常愤怒，立刻跑到祭坛，用力敲响3声圣钟。这是战争的信号，在雄壮的号角声中，立即传来战士们强有力的合唱。诺尔玛大声向众人宣告抗暴时刻已到，众人唱起《战斗合唱》。此时侍女报告说有一罗马人潜入神殿，被抓获。被押解来的正是波里昂，奥罗凡索拔出短剑，走同祭坛前的波里昂。诺尔玛抢过父亲的剑，终于又不忍心下手，她告诉同胞，此事必定有人暗中唆使，要单独盘问他。众人离去后，诺尔玛唱：《如今你落在我手中》(In mia man alfin tusei)。她表示：“只有我能救你一命，只要你为儿子们多着想答应放弃阿达尔吉萨，那么我也很想跟你重聚。”不料波里昂还是拒绝，他说他不愿成为卑怯者。诺尔玛说：“我曾想杀死亲生儿子泄恨。”波里昂责备她残无人性，说不如把我杀了。无比愤慨的诺尔玛表示要把阿达尔吉萨烧死，因为她违背誓约。波里昂哀求她不要加害阿达尔吉萨，他愿意一死谢罪。妒恨交加的诺尔玛说：《你将同样受苦》(Gia mi pasco ne tuoi)，要让他们两人同归于尽。彼里昂要夺诺尔玛的剑，没有成功。诺尔玛又叫来高卢人，挤满整个广场，宣布：“祭献给神的牺牲者已经决定，因为有一个女祭司背叛信仰，渎犯了神明。”波里昂反复哀求她宽恕阿达尔吉萨，诺尔玛却说这个祭司就是我。她唱最后的咏叹调《被你背弃的心》(Qual cor)。在管弦乐温和的分解和弦衬托下，诺尔玛唱出自己的心声：“你虽然背弃了这颗心，但你不再能离开我，你这冷酷的罗马人！比你更有力量的神，已经把我们结合在一起，不论是活的日子，或是死后在黄泉下。”波里昂终于深受感动，他在同一曲调上忏悔说：“现在了解你已太迟了，你不愧是我理想的伴侣。我因一时糊涂失去你，悔慨也来不及。我虽然不再奢望你的爱，但愿和你一起殉情。清不要恨我！我的爱。”同情诺尔玛的高卢人，以合唱表示：“神绝不盼望刑罚在你身上。”诺尔玛却走到父亲身边：对悲伤的老人说：“我实在是一个罪孽深重的女人，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”，最后请求父亲“不要使孩子们成为我犯罪的牺牲者”(Deh! non)，诺尔玛说：“如果父亲能宽恕我，我才能放心走向火刑台。”在女儿的忏悔下，奥罗凡素答应了她的要求。在合唱声中，祭司卸下诺尔玛头上的花冠，在她脸上罩上黑纱。诺尔玛与波里昂毅然携手走上火刑台。众人齐唱：“这一次的牺牡，必能洁净祭坛与圣殿。” 李斯特根据歌剧《诺尔玛》写成了《诺尔玛的回忆》Ré de Norma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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